.啊?”
我愣愣地望着维多利亚的脸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比她大不到四岁?
维多利亚刚过完23岁生日,也就是说——
“卡洛斯今年...差不多、还没到27岁?”
“这种事,你去问他不就好了。”
“......”
那他讲个屁的秘密!
还留那么显老的胡渣,装成熟还是吓唬人啊!?
害我以为他三十好几了呢...
“你能不能不要再问卡洛斯的事了?”
维多利亚好像有点生气了。
算了算了,聊些别的吧...
今晚的夜色这么好,不能浪费在卡洛斯身上。
我转头望向窗外。
夜晚的风拨动窗帘,将唧唧虫鸣带至耳畔。
临夏的夜的确迷人。
我们就着这迷人的夜晚,从维多利亚的喜爱的花种,聊到小村子里曾经骚扰过我的那些孩子,从客厅聊到二楼露台,聊到我开始迷迷糊糊开始打顿,一直到夜深人静,隆道尔街的大多宅邸都熄了灯火,女王陛下才起身离开。
第二天一早,天还没亮我便从床上爬起来,洗漱完毕换上干净的衣服,出了门一路踩着房顶,跳到学院对面的一座高堂顶端,背靠着青砖烟囱盘腿坐下,脚边放着卡洛斯昨晚买来的大袋杏仁蛋糕,望着裹满蔷薇的白璧、稀稀落落的学员,一边吃一边等待。
直到曦光逐渐绚烂,款式朴素的角马车驶出学院大门,驶过横渡撒伯尔河的高桥,车厢里卡洛斯的脸隐约出现在眼帘,然后随着角马车的远去而远去,最终消失在高楼的背后。
而与他同行的,似乎还有熟悉的面孔在里面。
在那之后,绵绵细雨骤然降下。
来自瓦lun帝国五百多名工坊猎骑兵,押送中央工坊数十辆车厢的物资,在两队近千名守备军的护送之下,于隔天抵达了王城。
我和维多利亚一起到王宫接待了对方。带队的节使是我不认识的一个大胡子,可他见了我却很热络。我们谈了很久帝国那面的情况,知道了父亲如今已与教会骑士团会面,拉法叶连奔七城,游说更多的权贵领主加入寒冬之城,尽可能获取更多的可用资源,卡里耶新城前不久宣誓,一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