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现在姓陈。”
晏北淮凉凉的眼神,带着冷意,有被挑衅的不悦。
晏清淑深呼一口气,怒道:“可我身上和你流着一样的血!”
“是,没错,的确是这样。可是那又如何?”晏北淮淡漠的样子,彻底激怒了晏清淑。
晏清淑冷冷的说:“你真要一意孤行?”
“现在晏家我才是家主。”
他的几个哥哥不受老爷子喜欢,早早就搬出去过自己的日子。如果不是他,母亲也不会留在老宅里,蹉跎一生。
可那么多哥哥姐姐里,只有眼前这个,最不喜欢她,和老爷子最亲。
“你真是翅膀长**!”晏清淑讥讽道,眼底全都是厌恶,“可你别忘了,没有爸爸,你什么都不是!”
晏北淮瞳孔微缩,眼神冰冷,道:“晏清淑,你真以为你还有资格插手晏家的事儿?”
晏清淑心中不安的想,难道他知道什么?不可能,那件事儿根本就没有人知道。
“我是晏家的女儿,你说我没有资格?”
“呵。”
讥讽的笑声,让晏清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她看晏北淮的目光,全都是厌恶。
真是没脑子!
难怪当初能签下那样一份协议。
晏北淮心中冷笑,完全没把晏清淑放在心上。
“你到底什么时候把爸爸接回来?”晏清淑心下安定,再次咄咄逼人的质问。
晏北淮抬起头,冰冷的眼神像锋利的刀子,刺的人眼睛疼。
“急了?怕陈家成发现?担心他把你赶出陈家?所以你这么迫不及待,想要讨好老爷子,从老爷子哪里讨点好处?”
突如其来的的真相,惊得晏清淑顿时恼羞成怒。
“你在说什么?”她慌了。
晏北淮冷道:“晏清淑,你真以为你当年你做的事儿,没有人知道吗?还是你真以为,妈会什么都不告诉我?”
晏清淑身子一晃,颓败的坐在椅子上。
“小七,看在我是你姐姐的份上,帮帮我。我不能离开陈家!”
晏清淑
一计不成,再生一计。
“晚了。”晏北淮凉凉的说,“如果你刚进来就求我,我可能会帮你。可你……”
他勾着嘴角,冷漠的眼神,无一不是在嘲讽眼前的女人。这个女人是他的亲姐姐,也是为了一个男人,背叛亲生母亲的女人。
她眼里除了钱,除了陈家成,就没有任何人。
当年,母亲去世的时候,她也不过是匆匆的来,匆匆的走,连演戏都不屑做。
晏清淑慌了。
她激动的哀求道:“小七,你帮帮我,帮帮我好不好?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,可我是逼不得已的。”
“你走吧,我不会拆你的台,但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在出现晏家。”他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个姐姐。
“小七……”
“这是我的底线,如果你再不走,我不能保证,陈家成会听到什么。”
晏清淑不甘的起身离开,背对着晏北淮的瞬间,她的表情十分狰狞。秦桑月瞬间愣住,微微蹙眉,忍不住动手去查那个女人的资料。
女人走后,男人还没走。
男人犹豫地对晏北淮说:“这样会不会不好?”
晏北淮冷然,道:“不好?有什么不好?一个晏清淑不成气候。除非她能说得动老爷子。老爷子眼里只有晏可余父子俩,她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“要不我还是叫人盯着她点。”男人很不放心。
“嗯,顺便去查查,陈家成最近又做了什么混账事。”才惹得晏清淑慌不择路,出尽昏招。
男神点头,起身去办事。
秦桑月等人走后,敲门进来。
晏北淮看到她,脸上的表情情不自禁柔和下来,笑着问:“饿了?还是无聊了?”
“晏清淑的事儿,你不能插手!”秦桑月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。
“嗯?”
秦桑月很不满他漫不经心的态度,把电脑直接丢给他,不高兴的说:“自己看!”
晏北淮讶然,低头看着电脑上的资料,越看眉头皱的越深。
“军火生意也就算了,那些家伙还碰白|粉。陈家那些人是疯了,你要是
敢插手,晏家恐怕也要搭进去。”秦桑月怒气飙升,严肃的说:“我之前无意间得到消息,上面的人盯着陈家许久了,就等着收网,钓陈家背后的大鱼。”
晏家再强悍,稍微不小心,也会有树倒猢狲散的一天。
帝国的***,也不能只手遮天。
传承千百年的世家,不能走错半点,否则就会连累整个家族轰然倒塌,不复存在。
晏北淮眼底煞气乍现,凶芒四射。
“晏清淑啊晏清淑,你是真不知道陈家的破事儿,还是假不知道?”他就说,离开晏家,还能在陈家混得风生水起的女人,怎么会这么愚蠢。
晏北淮眯着眼,冷然道:“我真是小看你了,晏清淑。”
小看女人的下场,通常很惨。
晏北淮起身,绕过办公桌,走到秦桑月面前,轻轻的把她拥入怀中。秦桑月微怔,没抗拒,任由他抱着。
“老婆,你真是我的福星。”晏北淮轻笑的嗓音,很迷人,丝毫没有之前的阴翳之态。
“喂喂喂,我和你说正经事呢!你能不能态度端正一点。”
秦桑月不高兴的推开他,却没有推动。
“嗯,我知道,我叫人去查她了。不过,很感谢老婆送来的及时雨,挽救了自大的我。”
晏北淮狂妄,聪明,手段狠辣是不假。但他虚心,懂得隐忍,更知道什么时候出手,才会给敌人致命一击。
秦桑月不挣扎了。
手下人办事儿很利索,加上晏北淮提供的线索,不过三天,就查到晏清淑打的什么主意。
“背后的人是和赫连家?”真真是让人意外的很。
男人沉声汇报,说:“仔细查过,的确是赫连家的人出手了。赫连家的小儿子,和陈家的小女儿订了婚。外界没得到半点消息,所有人都不知道两家人订了亲。”
晏北淮缓缓眯起眼,沉声说:“我记得赫连家的小儿子,不仅仅是个哑巴,还是病秧子,走一步就喘三口的人?”
男子说:“这位陈小姐,其实是陈家三房留下来的独生女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