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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4看书 > 都市 > 这个家业我不要行吗 > 第四百二十八章 阶级分化从幼儿园开始

人一旦忙起来后,就再也停不下来。

和农盒饭的事步入正轨后,秀则就大胆地放了权,把管理权下放给了安田基金会外聘来的经理——一位姓松浦的中年职业经理人,此前在日本邮政干过,后来做了几年汽车零件物流管理,经验肯定是有的。

松浦先生今年52岁,随着年纪增大后,他对待遇的要求也渐渐只剩了一个——那就是稳定,所以在承诺帮他交齐养老保险,并且签下一份年薪900万、10年后升到1200万円的保障合同后,他也就应了聘,并且参与了和农便当前期的送配工作,这次也算是论功行赏。

至于东大毕业的学长们则是被秀则丢到了中层干部岗位上,算是实现了自己当初拉他们进基金会时的诺言。

因为他们普遍才毕业,而且有过做慈善的经验,所以秀则倒也不担心这帮中层干部立刻就会开始贪污,只担心他们经验不足,或者是被人骗了。

“总的方面就请您把关了,至于农协那边的采购价格如果出了问题,请您直接和ja全中的万岁先生去谈,不要轻易和地方农协产生摩擦。至于如果那些年轻人有了什么新想法,还请您大胆地试,出问题是很正常的事,我们有心理准备。”秀则对松浦先生说。

松浦点头称是:“确实,这是一家很有活力的新公司,网络那边我确实不太熟悉,很多事我都搞不懂,这方面我会努力放权,但优化物流链是我的老本行,希望能够有所建树。”

见他明白了自己的定位,秀则也就不再多说什么,毕竟在这方面人家给足了自己这个小年轻面子,再多说下去可能有侮辱人的嫌疑。

这边步入了正规,秀则又开始搞幼稚园的事情——他希望能够在4月大中小学开学前能够搞定此事,争取开业一两家再说,反正农协现在也顾不上管他了。

因为东北亚自贸协定暂时谈不成,所以菅植人只能在奥观海提出的tpp方面想辙,只可惜这条路看上去依然走不通,至少农协绝对不会允许。

而他们最近主要在忙的就是此事——在秀则操心干实事的时候,农协已经暗地里串联了起来,在全国各地开始了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。

他们组织这些游行示威并没有花多少钱,因为警察系统想要不被民主党削减预算的关系,所以近两年来他们对极道打击得有点狠,很多刀疤老哥都在吃糠咽菜,过得很艰难,干活的价格很便宜。

所以农协没花多少钱就雇来了这些快失业的极道人士,开始堵在各地议会和国会门口,要么游行示威,要么静坐抗议,总之就是绝对不让民主党去谈tpp。

与此同时,收了钱的多家媒体也开始报道此事,打着为民请命的旗号倒逼民主党——既然你声称自己是个代表民意,那你当然要为人民做事,对吧?

除了内部压力外,来自于美国人的压力也不能忽视:奥观海尽管不待见民主党,但他却难得地对日本开始讨论tpp的行为进行了赞赏,并且督促他们赶紧落实。

自民党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,反正现在他们不用考虑施政可行性问题,逮住一切机会把民主党往死里喷就是。

一时间,民主党颇有些内外交困的意味,甚至就连民主党内部反对意见也是此起彼伏,至少北海道农协出身的钵吕吉雄议员就坚决反对加入tpp,并且不惜以退出民主党来威胁。

很明显,吵成了这个样子后,民主党别说推行议案了,往任何方向上走都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。撤销会得罪财经界和美国人,继续会得罪农协和保守派,拖延时间又会被百姓和在野党攻击为无能,怎样都不讨好。

如果菅植人真的有鸠山那种魄力,那么他应该不管不顾地向前走才是,只可惜肩负着民意上台的他终究还是太珍惜羽毛,这个时候却犹豫了起来,而且一直犹豫到了残酷现实降临的时候。

1月5日,日本三大经济团体——日本经团联、日经同友和日本商工会联合举办了新年招待会,认为2011年日本经济将走上恢复轨道,呼吁民主党拿出勇气,早日参与tpp协商,算是给菅植人施加了压力。

但菅植人却表示说,是否参加tpp协商现在还需要各方意见统一,可能要等今年6月才能做最终决断。

这种妥协的态度自然是几面都不讨好:财经界和外交方面都批评他做决断太迟,本土保守势力相关人士则是批评他应该直接回绝,不管是谁都说要继续抗争下去。

农协摆明了要和菅植人打持久战,这对秀则来说是一件好事,他大可以利用农协争取出来的时间,继续向下铺基层。

对即将铺设的幼稚园网络来说,最重要的就是他们的定位问题。

虽然日本保育补贴和幼稚园补贴越来越高,不过和幼稚园费用相比依然不能全部覆盖。

补贴所能免除的只是幼儿园一部分的教育费,剩下的入园费用、园内设施维护费、教材费、家长后援会费、校服费、校车费、午餐费可不会帮你免,所以家长依然要为孩子上幼稚园花钱。尤其是校服费,由于小孩子个头窜的快,每年几乎都要换。

而且日本的保育园(0-6岁)和幼稚园(3-6岁)收费标准往往是不固定的,尤其是公立幼稚园,收费往往是按照父母收入比例进行收费,同样一个园区,费用可以从15万-90万/年不等。

某些在日生活的微博大v曾喜滋滋地说日本政府每月补助多少,然后用来和保育园一年几万的费用做对比,说是相当于上幼儿园不要钱,顺便和上海做一番对比,再吹捧一番日本的福利。

这其实只能暴露一个事实——她拿的狗粮太少,很有可能是只有最低收入甚至是吃救济金的,所以按照收入来算的费用才会这么低。

而且这种级别的保育园在3岁后基本只管让孩子玩,至于学前教育则是完全不管的。

至于私立幼稚园...算了,这个多高的价格都是有可能的,尤其是某些可以直升小学的幼稚园,那都是贵族级别,年费一百来万属于低级别的,家长必须非富即贵,入园时还有家长面试。

比如工藤新一、毛利兰、铃木园子所在的那所幼儿园就是,工藤老爹是国际知名作家、母亲是大影星;毛利兰父亲是高级警官、母亲是名律师;铃木园子则是铃木财团二小姐。不到这个家庭级别的孩子是没法入园的。

上了这种幼儿园,孩子都可以直入小学。比如庆应义塾幼稚舎,考上了这个幼儿园后就能直升庆应初等部,再来就可以直升庆应义塾附属,再直升庆应义塾附属高中,最后就可以直升庆应义塾大学——庆应附属高中每年800多毕业生,790多个都可以直升庆应大学,剩下的十来个也是去了更好的。

日本第一的私立大学庆应,在普通人眼里可能是门槛,但在权贵眼中,从幼儿园开始就只能算是保底了,只要你掏得起钱。

久世秀则他们的幼稚园定位是工薪阶层子女,所以价格方面肯定不能太贵,但同样也不能便宜到去和普通幼稚园抢生意,就算有那些大企业出资补贴也一样。

本着“工人的儿子还是工人”的日本特色,在那些大企业的强烈要求下,幼稚园课程中被塞了不少手工作业课,秀则也不好直接和金主犟嘴,也只能如此了。

“那就稍微贵一点吧...每月一万五千到三万就行,差不多花完财政补贴+企业补贴后,再多出一点来支付校车费,毕竟我们也要提供手工、书法、算数和英语课程,幼教轮流上班也要付工资。”秀则一锤定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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